“是。”
從周榮接機後,對秦北潋的态度,餘疏桐就知道周榮已經猜到了秦北潋的身份。
而且,就算周榮沒猜到,她也不打算隐瞞周榮。
“小安安失蹤這三年,就是秦北潋在撫養。”
“哼。”
确定了秦北潋的身份後,周榮輕輕地冷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幾分。
“小姐,你确定三年前,樂安小少爺是自己從托兒所走失的,而不是某人心懷叵測,從你身邊将樂安小少爺帶走了。”
得知這三年是秦北潋收養的秦逸安後,周榮的反應跟餘疏桐當時的反應一樣。
“是小安安自己從托兒所走丢的。”
餘疏桐語氣很肯定地回答了周榮。
當時,她也是氣糊塗了,才認為是秦北潋心懷叵測,從托兒所帶走了小安安。
“秦北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不會心懷叵測跑來國,千方百計從托兒所帶走小安安。”
“小姐,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不知道你為他生了孩子,我看那個男人心思深沉得很,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一次次被那個男人欺騙。”
周榮闆着臉,又冷哼了一聲。
“隻要有周叔一口氣在,那個男人就别想再欺負你。”
“還是周叔周嬸兒對我好。”
餘疏桐像女兒一樣伸手挽住周榮的胳膊撒嬌,微微一笑,心裡暖暖的。
“秦北潋的确不知道自己有孩子,那個男人以為我早死了,還在宣京郊外為我立了一座衣冠冢。”
“就一座衣冠冢而已,就讓你這麼向着那個男人了。”
擔心餘疏桐再受傷,周榮端着長輩的架子,有些生氣地瞪了餘疏桐一眼。
“小姐,你别忘了,那幾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