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洗洗嗎?”
問完,江芸媚覺得自己這問題有些多餘。
倆人在一起一年之久,她何時見過戰枭城在她這裡洗過澡?甚至她替他準備的換洗衣服,他都沒有用過。
三河話多,曾無意間說漏了嘴。
“潇潇小姐身體不好,對一些陌生香味很排斥。”
所以,他從來不許她用香水,從來不許用帶有香氣的洗護用品,而他,也從來不在她這裡洗澡。
唔,他是怕沾染上屬于她的香味後,讓他心愛的白月光排斥不悅,瞧,她這工具人真是悲哀呢!
戰枭城扣好襯衣扣子,回頭看了江芸媚一眼。
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迹,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起。
“最近幾天我有事不過來了,你拿着這張卡自己玩吧。”
看着床上那張象征身份與财富的黑卡,江芸媚一笑,也沒拒絕,将卡拿過來打量一番。
“不管我花多少錢,都可以嗎?”
戰枭城系好了皮帶,又看了江芸媚一眼。
“一個億的額度,但我會查大筆金額消費記錄的。”
果然,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江芸媚沒有再見到戰枭城。
直到這天晚上,有人忽然闖了進來。
看到來人,江芸媚有些詫異,是柳潇潇,戰枭城放在心尖尖上呵護的白月光。
“柳小姐,你來有事?”
看了看牆上的挂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衣衫單薄的柳潇潇站在門口,雙目含淚。
“原來,阿城果然金屋藏嬌了。”
柳潇潇逼近幾步,她看着江芸媚姣好年輕的面孔,看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以及一襲湖藍色深v睡裙襯托之下的妖娆妩媚,她悄然握緊了拳頭。
“狐狸精!”
面對這聲罵,江芸媚勾唇一笑,并沒有應聲,她坐回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自顧自看起一檔搞笑綜藝節目,似乎對柳潇潇的辱罵不以為意。
罵吧,随意罵吧,反正從被戰枭城占有的那天起,從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跟戰枭城離開時,她就放下了所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