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哥哥,你别怪胡小姐,她也是也是一時沖動,你饒了她這一次吧。”
就在江芸媚都不打算追究時,柳潇潇忽然開了口,一開口,就将這女人的身份抖落出來。
舊江芸媚忍不住笑出了聲。
“喲,敢情你們這閨蜜情誼都是塑料材質的,一捏就碎啊,我都不打算計較了,柳小姐還要過來送人頭,這是逼着我報複呢。”
江芸媚居高臨下看着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
“我不管你們胡家是做什麼生意的,但很快,你們胡家就會破産,就會從北城商圈滾蛋,記住,你們的下場,是拜柳潇潇所賜。”
說完這些話,江芸媚頭也不回轉身離去,留給衆人一個絕然的背影。
目送着江芸媚離開,那個姓胡的女人終于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上前就要去撕扯柳潇潇的嘴。
“姓柳的,虧我還為你說話,你竟然害我!”
柳潇潇捂臉做出一副委屈痛苦的樣子,挂着淚珠兒低泣。
“你,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真的是想為你求情的,我遲早都是阿城哥哥的妻子,那江芸媚腹中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呢?”
姓胡的女人還沒撲上來,隻見滕萍從人群中鑽出來,抓着這女人就是一頓耳光。
“你敢打我女兒?我家媚媚是你能随便欺負的人嗎?怎麼,當江家沒人了?”
“一個個都眼瞎了嗎?戰少對我女兒那可是百依百順關懷備至,她現在可是懷了戰少的孩子,将來誰是戰家的女主人還不一定呢!”
江芸媚不知道宴會廳裡的鬧劇,也不知道滕萍竟然會破天荒的替她出氣。
此時,她躺在酒店頂樓總統套房的床上,任由婦産科醫生替她檢查。
“兩個胎兒的胎心都很好,也沒有其他症狀,就目前來說,孕婦與胎兒的情況是穩定的,但畢竟險些摔跤,還是需要靜養觀察的。”
婦産科醫生如實說道。
守在外面的戰枭城聽到這話,他長長松了一口氣。
是,他沒能進卧室裡,不是他不想,而是江芸媚不願意讓他進去。
她說,他們的關系沒親密到可以随意讓他看她的肚皮,也沒親密到可以讓他參與她的産檢。
這話雖然刺耳,雖然讓戰枭城心中不悅,可面對江芸媚的執拗,他能說什麼呢?
從宴會廳裡出來,江芸媚的神色冷漠平靜,也沒有多看他一眼,擺明了就是在故意疏遠他。
他知道,他讓她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傷心了。
隔壁的小書房裡,外科醫生正在幫雲懷舟處理傷口。
僅從她臉上的傷口,就取出七八塊碎玻璃渣,更别提胳膊與後背了,那細細密密的傷口,讓醫生都覺得疼。
但雲懷舟一語不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待醫生離開,三河也找了個理由帶着雲懷舟離開,偌大的總統套房裡,隻有江芸媚與戰枭城。
許久,戰枭城終于走到卧室門口,他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到靠在床上發呆的江芸媚。
敲了敲門,他啞聲說道:“我們,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