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呢?那個賤人呢?那個賤人是不是勾引了我丈夫?讓她出來,看我今天怎麼弄死她!”
聽到這話,戰枭城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他眼神中那一抹溫柔被戾氣替代,連帶着整個人都變得陰森恐怖。
“雲懷舟,你在這裡照顧,不管誰來,都不許動她,知道嗎?”
雲懷舟點了點頭,站在門口,堵上了唯一出路。
戰枭城走出房間,正好與任清迎面撞上。
“你攔着我做什麼?那賤人都勾引你爸爸了,你還護着她?你沒問問她,她腹中的野種是誰的?那野種到底是你的孩子,還是你的弟弟妹妹?”
任清冷笑,像是個瘋子,對着自己兒子說出最狠毒的話。
“是誰的孩子與你何幹?左右都是姓戰的,怕什麼?”
這話,讓任清臉上那得逞的笑容頓時僵住。
她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瞪大眼睛看着戰枭城。
“你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是野種!那是你的女人與你的父親媾和後的野種,那野種能留着嗎?能生下來嗎?”
戰枭城繼續冷笑,笑容越發陰森。
“對啊,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的父親,這倆人,與你有什麼關系?你那麼操心做什麼?你現在最在乎的,不應該是你的寶貝大兒子嗎?”
被點名的戰連城坐在輪椅上,被人推着進了客廳。
“你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也是母親的丈夫,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說與母親無關?呵,戰枭城,你這是在講笑話嗎?”
任清咬牙切齒說道:“戰枭城我告訴你,今天,那個女人我必須帶走,你若還想做戰家的兒子,你若還想做戰氏集團的總裁,這件事你不許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