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敬昭,他已經失去了雙腿,你怎麼忍心打他?你怎麼不打戰枭城呢?明明是他的女人不知廉恥,明明是他惹下了這許多事,你憑什麼要打我的連城?”
任清尖叫着去抓戰敬昭的臉。
“三年前,我的連城出事那一天,我就讓你打死這個不該出生的孽障!你非但沒打他,還将戰氏集團給了他,你們,你們都對不起我與連城。”
三河忙沖上去,攔住了已經接近瘋狂的任清。
戰敬昭無力坐在沙發上,他沒有理會趴在地上的戰連城,也沒有理會瘋子一般的任清。
他揮手,示意戰枭城走到他身邊。
“那個丫頭,沒事吧?”
戰枭城搖了搖頭:“她情況不太好,出血,我已經通知醫生過來,具體情況,還得等醫生檢查後才知道。”
頓了頓,他眼神陰鸷掃過戰連城,聲音森冷可怕。
“若是她與腹中孩子有半點閃失,那這始作俑者就得陪葬,我戰枭城的人,不是誰都能動的。“
戰敬昭愧疚歎息。
“不管出于什麼原因,我這個當長輩的确實冒犯了她,我會親自給她道歉的,枭城啊,爸爸也給你道歉,這些年來,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讓你受了很多苦。”
不等戰枭城說話,任清已經尖聲質問:“戰敬昭你什麼意思?你給他道歉做什麼?你應該給我和連城道歉,要不是你偏袒戰枭城,我的連城能落到今天這地步?”
“任清!”
戰敬昭那最後一點耐心終于沒了,他抓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玻璃渣四濺,有幾片碎渣劃破戰連城的臉。
“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你真以為當年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你真以為你與你們任家那拙劣的演技能騙過我嗎?你真以為,我會無底線的縱容你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