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奉命行事啊,俗話說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嘛,你不能找我,你得去找總裁算賬,我啊我去,你又打我!”
話沒說完,孫景飒的拳頭已經砸在三河臉上。
雖然對于三河而言,孫景飒這粉拳秀腿打在身上并不疼,但三河還是很配合的抱頭鼠竄。
“你這個死變态!你這個跟蹤狂!你這個心理扭曲的臭男人!你去死吧!”
倆人就在這北城最貴最豪華的私人診所裡,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但到底誰是老鼠誰是貓,恐怕隻有時間能證明一切了。
現在,不管怎麼樣,風雨似乎已經過去了。
診所二樓的辦公室裡,倪思邈正在打電話。
“老餘,你還記得鳳家小幺出生的日子嗎?算算時間,那小丫頭今年應該二十歲了吧?”
電話那端的人疑惑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想起這件事了?那丫頭一歲丢失,到現在都沒找到呢!”
“咳,我就随便問問,那個啥,我記得鳳家的孩子出生時,都有專門的檔案,體貌特征都會詳細記錄,對吧?”
倪思邈靠在椅子上,一邊浏覽着電腦上的财經新聞,一邊問道。
那邊的人回答:“是,詳細到身上的胎記與痣都會有記錄,而且還有低溫保存的血液标本,但是這種檔案都在鳳家,外人拿不到的,老倪,你這不對勁啊,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那個什麼,老餘,你能不能幫個忙,設法弄到鳳家小幺的出生檔案,我想确認一件事情。事成之後,我有重謝。”
挂了電話,倪思邈坐直身體,若有所思看着屏幕裡的新聞。
“東南亞第一富商鳳南征即将進軍北城商界,戰氏集團霸主位置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