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脫衣服洗澡,你也打算看着嗎?”
戰枭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一手放在皮帶上,一手插在褲兜,俨然已經動怒。
“懷舟,你出去吧,我沒事。”
就在戰枭城的即将發怒的前一刻,江芸媚終于開口。
木頭人似的雲懷舟這才點頭:“好,我就在門口,有事您叫我就是。”
聽到這話,戰枭城頗有些無可奈何。
“雲懷舟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在警告我嗎?”
頓了頓,他苦笑:“她明明是我送給你的人,結果現在倒好,對你忠心耿耿,眼中已經徹底沒我這個前雇主了。”
“懷舟是個重情義的人,誰對她好,她心裡有數。”
江芸媚終于坐起身來,她斜靠在榻上,目光微微迷離,顯然有些困意。
“媚媚,今天的事情我想給你解釋一下。”
戰枭城頓了頓,還是停下解皮帶的動作,他上前,在貴妃榻邊上的圓凳上坐下。
“不必解釋什麼,我都能理解的,她是你心頭的白月光,你舍不得動手也是人之常情,你已經很克制了,在我命令懷舟動手時,你沒有不顧一切挺身而出,已經給足我面子。”
頓了頓,她低頭一笑,看着自己的肚子。
“我也有自己的私心,這深宅大院裡單靠我一個人,我應付不來的,所以即使我們沒感情,但哪怕是為了共同利益,目前也是最好的合作夥伴,所以我不能讓你帶着她離開。”
江芸媚擡頭看着戰枭城,眼中閃過一抹苦澀。
“起碼在孩子順利出生之前,你必須陪在我身邊,等我離開這裡之後,你若是還要與她雙宿雙飛,那時候我不攔着,甚至,我會祝福你們白頭到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