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忍不住質問。
溫明月坐在門口的圓凳上,眼神涼薄看着任清。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不過是擔心自己的重孫子而已,戰家子嗣才是重中之重,不能耽擱的,我的醫生先看,若是他看不了,再用你的醫生。”
頓了頓,溫明月嗤笑說道:“我都沒那麼說的,你就那麼想了?所謂嘴上說的都是心裡想的,難不成你還真打算害自己的親孫子?”
任清啞口無言,隻聽溫明月冷聲說道:“我早就警告過你了,若是江芸媚腹中孩子有半點閃失,任清,我第一個唯你是問!”
江芸媚躺在床上,任由醫生檢查胎心等。
她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其實一直關注着任清與溫明月那邊的情況。
許久,醫生直起身體,收起儀器說道:“從檢查情況來看,江小姐腹中的胎兒都安好,隻是她心律失常,這個得格外注意,要是明早心率依然異常,還是得住院監測。”
溫明月眉頭緊緊皺起來。
“怎麼會心律失常的?上次産檢,明明都是好的。”
雲懷舟适時将今天江家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不管怎麼樣,江正華夫婦都欺人太甚,也就江小姐大度不與他們計較,但這件事擱誰身上,誰都不好受啊。”
雲懷舟不止會打架,打起感情牌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這話說罷,溫明月的臉色不太好看。
“江家還真是不知死活啊,連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都敢做,他們以為戰家是哪裡?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戰家門的嗎?”
說罷,溫明月皺眉環顧四周,又問道:“枭城呢?他的女人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怎麼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