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鳳懷禮沒有。
他一直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神色冷漠疏離。
“丁女士,柳小姐,你們先别激動,這件事我們尚且還沒确認,所以呢我這次找你們來,隻是先了解情況,如果柳小姐願意,不如我們先做個dna鑒定,采血的護士我已經帶來了!”
說罷,鳳懷禮揮了揮手,一名中年女護士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端着采血器材。
柳潇潇與丁敏的臉色皆是一變。
片刻,隻見柳潇潇尖叫着說道:“我不,我不會做dna鑒定的,我姓柳,我不姓鳳!”
說罷她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要離開。
丁敏飛快追了上去,在門口一把拉住了柳潇潇。
“你這傻孩子!你是鳳家的女兒,就該回到鳳家啊,你留在這裡做什麼?被人欺負嗎?天天被戰家像看犯人一樣看管着嗎?做dna鑒定怎麼了?這玉銘牌已經證明你的身份了,咱們不怕!”
柳潇潇就那麼站在酒店走廊裡,嘶聲吼道:“我為什麼要證明自己的身份?我已經這樣了,現在姓鳳還有什麼意義?當初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鳳家人在哪裡?現在我淪落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需要他們了!”
“誰養大了我,我就是誰的女兒,我就是柳家的女兒,我不是鳳家人!我也不稀罕當鳳家人!”
她的聲音極大,以至于整個樓層都聽得清清楚楚,已經有好事的房客打開門探出頭來湊熱鬧。
但當認出鳳懷禮的身份時,衆人又都縮回了頭,隻是在關門時,都多看了柳潇潇幾眼。
鳳懷禮站在門口,神色平靜,甚至帶着一抹陰森。
“懷禮,你不去勸勸嗎?”
華若雪也走出來,皺眉說道,顯然,她想象中的鳳家小幺,與面前這個女孩子太不一樣了。
鳳家人看上去冷情,其實心地極好,而且遇事也從容冷靜,斷然不會像柳潇潇這樣哭鬧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