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梨木台的路上,三河開車,戰枭城與江芸媚坐在後排,光影斑駁照在車裡,不時落在江芸媚臉上。
“三河,你送柳潇潇回去時,她什麼反應啊?”
江芸媚忍不住問道。
三河沒敢即刻說話,隻是透過内後視鏡,先看了戰枭城一眼。
“看我做什麼?問你話呢,怎麼,我臉上有答案?”
三河嘴角抽了一抽,我這還不是怕自己多說話影響你的追妻大業?
“她一直在哭,看上去似乎很悲傷,但是總裁,我覺得柳潇潇演戲演過了。”
這話讓是讓江芸媚一愣,她看了看三河,又看了看戰枭城。
“你也看出她是在演戲了?”
戰枭城一笑,聲線偏冷,帶着一抹鄙夷與不屑。
“什麼意思?她在演戲?這事兒擱在誰身上,誰都得哭吧?所以她的反應,我沒看出有什麼不妥。”
聽到這話,戰枭城望向江芸媚,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你哭了沒?你知道你不是江家親生女兒時,你非但沒哭,還對着江瑾萱一頓揍呢。”
提及這事兒,江芸媚笑得酸澀,對于她來說,這反而是解脫,起碼擺脫了江家,不用再因此煎熬痛苦。
“以柳潇潇的精明算計,若是得知她是鳳家女兒,她沒有不相認的道理,她隻會抓住這個機會讓自己翻身的,可是她竟然在拒絕,你猜這是為什麼?”
戰枭城冷笑說道,柳潇潇那點心思,他看得很清楚。
“拒絕,是因為她心虛?”
江芸媚想了想說道,回想當時的場景,在鳳懷禮提出做dna鑒定前,柳潇潇眼中是有期盼的,但轉折點就在護士出來準備采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