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欺負我,她說要保護我,要幫我,你,将孩子教育得很好。”
許久,戰枭城終于啞聲說道。
鳳毓凝挑了挑眉,似乎對戰枭城開口說話這件事有些從詫異。
“戰家二少爺,竟然會說話?我以為,您真如傳聞裡所言的那樣”
戰枭城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腿。
“雖然傳聞與現實不太符,但這腿,确實是殘了的。”
他注視着鳳毓凝的眼睛,意圖從她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神中看出些許端倪。
“我在等一個女孩子,隻有她,才能治好我的傷。”
身體的傷痛與心靈的傷痛,都隻有那個女孩子能治好,我的媚媚啊,你是真的忘記我了?還是隻想裝作不認識?
倆人就這麼對視着,鳳毓凝沒有回避,甚至眼神都沒有變。
“那這個忙我與多樂确實幫不了,畢竟那個女孩子沒人認識,再者,都過去五年了,她若是還愛着你,肯定早就來找你了,哪裡舍得讓你受這份苦?”
清了清嗓子,她說道:“忍辱負重苟且偷生的日子畢竟不好過,對不對?”
“是,确實不好過呢。”戰枭城歎息了一聲,眼神貪婪看着鳳毓凝的每一寸容顔。
“既然日子不好過”
鳳毓凝忽然上前幾步,身體前傾,雙手拄着戰枭城的輪椅扶手,與他的距離不過三寸。
“那不如我們合作?當初您在北城叱咤風雲的事迹我也聽說過許多,您無外乎就是心灰意冷了,但現在既然您覺得日子難熬,那就該擺脫現在的日子。”
此時此刻,倆人離得這麼近。
戰枭城隻需要微微擡起眼皮,就能看到面前女人那領口内的皎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