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潇潇最在乎的就是自己這張臉。
尤其是嫁進戰家之後，更是在這張臉上不遺餘力的花錢保養，隻恨不得将全世界最貴最好的護膚品貼在臉上，生怕長半絲皺紋半片斑。
所以，鳳毓凝這一拳揮下去，效果那叫一個立竿見影，原本瓷白無瑕的臉上，頓時就一片青紫。
柳潇潇尖叫一聲，下意識就要去捂臉，但誰知道鳳毓凝一個左勾拳，從另外一個角度再次捶在她臉上。
這一拳極重，柳潇潇當即就被撂翻在地。
她以狼狽的姿勢趴在地上，臉重重着地，鼻血流了一地。
“瘋子！你這個女瘋子！”
柳潇潇一改往日的人設，失控大喊，在罵别人瘋子的同時，自己更像是個瘋子。
“是，我就是瘋子！你敢動我孩子，我不介意瘋給你看，賤人，你有本事沖我來啊，你動兩個不谙世事的孩子算什麼本事？”
鳳毓凝喘着粗氣，她半跪在柳潇潇背上，用膝蓋死死壓着她，一手抓着她的頭發，一手揮拳，一邊怒吼，一邊重拳往她臉上砸去。
“我孩子從未來過北城，從未與你有半點糾葛，他們不過是出于好奇才參加一場宴會湊熱鬧，卻被你害得險些喪命，你說，誰是瘋子？”
柳潇潇幾次想要掙紮，奈何鳳毓凝手勁兒極大，而且又會打架，她被死死壓住，别說還手，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幾分鐘不到，柳潇潇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
她隻覺得渾身劇痛，尤其是腦袋，嗡嗡直響，疼到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肯住手？是需要我道歉嗎？”
柳潇潇的心情，由原本的憤怒變成了恐懼，她勉強開口，聲音顫抖嘶啞，眼中也帶着驚懼。
“道歉？呵，你踏馬還覺得道歉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