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曾經咱們以為,戰家什麼都沒有了,可現在,這失去的一切又都回來了,咱們該笑,該大聲笑才對!”
戰敬昭笑着說道,嘴上說着别哭,可自己臉上的淚也沒斷過。
“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在哭嗎?”
溫明月胡亂擦着眼淚,臉上卻帶着笑。
“枭城,你過來,你近一點,讓奶奶好好看看你。”
三河推着戰枭城往前一些,與溫明月之間僅隔着一張茶幾。
細細打量着戰枭城,片刻,溫明月才心疼說道:“瘦了,你瘦了!”
“能不瘦嗎?他在那裡,能過什麼好日子?那些畜生能善待他嗎?”
戰敬昭忍不住說道,任清與戰連城是什麼貨色,他們都很清楚,不是嗎?
“你枭城啊,這五年來,你到底是裝傻,還是後來才醫治好的?”
溫明月小心翼翼問道。
“我一直都不傻,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誰,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戰枭城笑了笑,平靜說道。
“你既然好好的,你怎麼,怎麼不來找我們呢?起碼,起碼你告訴我們一聲啊,你知道這五年來,我與你爸是怎麼過的嗎?”
溫明月聽到這話,再一次哭出聲來。
“是,我知道這五年來你們并不好過,我暗中一直都關注着你們的。”
戰枭城歎息一聲,解釋道:“起初,任清與柳潇潇并不相信我癡傻的事情,前兩三年,她們都一直派人監視我,雖然我有辦法脫身,可并不那麼穩妥,為了你們的安全,我還是不能冒險與你們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