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宇和路飛瑤回到家中,卻見母親蘇雨柔正端坐在桌前繡花。
繡的是朵掩月花,花瓣尖為淡黃,越向花蕊處越白,有的花瓣為圓形,有的則是半圓,還有彎月形和橢圓形,像極了一年四季都在變化的月亮。
“母親!”
“母親!”
路飛宇和路飛瑤飛撲過來,齊齊湊到母親身邊。
他們雙目裡滿滿的歡喜和親昵,在整個路家,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母親,就連父親也要靠邊站。
母親性格溫柔體貼,穿着得體幹淨,會繡很好看的花朵,也會給他們講故事,身上還帶着香味。
不像路澤那個娘,性格又兇,身上也髒兮兮的。
“飛宇,飛瑤,今日功課都做完了嗎?”蘇雨柔放下手上的刺繡,将兩個孩子摟在懷裡。
這可是她和整個蘇家在路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母親,今日學堂下課早,我們去玩了會兒。”飛瑤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母親,我們今天又碰到路澤了。”路飛宇心直口快,“哼,那個垃圾今天居然敢反抗我們,真是找死。”
“反抗?”蘇雨柔早在聽到路澤的名字時,就淡化了笑意。
當聽到兒子說路澤敢反抗,她驚訝起來,頗為擔心的看了看路飛宇的全身,“飛宇,你傷到哪了嗎?”
路飛宇對母親的擔心很是受用,立刻擡起臉,驕傲道:“放心吧母親,我沒有受傷,倒是那個路澤自己跳下懸崖了!”
“什麼?!!”蘇雨柔美目微張,“跳、跳下懸崖?”
“是啊,他自己毫不猶豫就跳下去了,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路飛瑤點點頭,強調路澤是自己跳的崖。
蘇雨柔眼睛飛快的眨動幾下,懸崖路家隻有後山有懸崖,而那個懸崖據說跳下去的人絕對活不了。
路澤肯定是死了,而她現在要做的不是隐瞞不報,而是到路顯濤那裡哭訴一番,不僅要體現她的善良溫柔,還要将兩個孩子摘幹淨。
“飛宇、飛瑤,記得到了父親那裡,一定要堅定說路澤是自己跳下去的明白嗎?”
“他本來就是自己跳的。”路飛宇嘟囔道。
“嗯,到了父親那,不管他怎麼問,你都要這麼說,而且不要說你們對路澤做了什麼,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