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千鈴用手揉了揉眉心,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不知道是在罵誰。
罵完以後,她開口喊道:“溫靈,到我這來,不要和白癡說話。”
哦,她在罵兩個長老和路澤呢。
乘上飛行法器回到八方谷的路上,溫靈、千鈴和剩下兩個内門女弟子鑽到了一間房間裡,四個人在一起數落着外面的直男們。
一人不可置信地說道:“我沒想到路師弟也是個、是個”
“直男。”溫靈提出了一個符合外面那群人的現代化名詞。
“直男?”三人疑惑起來。
溫靈輕咳一聲,将直男這個詞普及給了三位女修。
千鈴恍然般點點頭,“這個詞乍聽之下毫無邏輯,但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形象生動。”
名叫費松月的女修拍了下大腿,“對,他們就是直男,包括我未婚夫,你們知道他之前給我送了什麼嗎?”
三人搖搖頭。
“他給我送了一隻很漂亮的白狐狸,我還以為他想讓我養來着,結果他告訴我,他是想給我做個白狐狸的圍脖。”
“呃,他為什麼要送一隻活的?”向欣雨問道。
“他說上次看到我解剖一隻妖獸,手法比他熟練,他就想直接給我抓隻活的,讓我自己扒皮。”
費松月氣得重重呼出口氣,“雖然我确實很嫌棄他解剖妖獸的手法,但這種事适合讓一個女孩子做嗎?那隻狐狸多可愛啊!”
甲闆上,路澤倚靠着船舷,視線看着外面飛速駛過的雲彩,面上一片凝重。
跟他同住了幾日的戴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路兄,别再想剛才那件事了,看開點。”
路澤幽幽看了他一眼,“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