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山站在昏迷不醒的路澤旁邊,先是把了一下脈,确定這少年的體内确實像是受到了重創,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似乎沒有問題。”孫建山自言自語着,随後他走到裡屋的書桌旁,緩緩扭動着上面的花瓶。
伴随着咔嗒咔嗒的機械運轉聲響起,裡屋地面上一處磚石突然向下凹陷,随後隐到了旁邊的磚石下。
那是密室?
溫靈捂住鼻子,從那突然出現的向下延伸不知多遠的漆黑洞穴中,彌漫上來一股更為濃烈的臭味。
似乎就是這裡面的臭味彌漫到了整個春陵城裡。
“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洞穴裡,傳出了一個溫婉柔和的女聲。
溫靈還記得,那是孫惜的聲音。
“哼,我可不想和你有所聯系。”
孫建山開口了,聲音冷冽壓抑,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般,他的聲音和之前完全不同。
而且孫惜可是他的女兒,他又為何會用這種語氣對女兒說話呢。
洞穴中的孫惜款款走了上來,腳踩着下方的階梯,半個身體探出了地闆之外。
她擡頭看着自己的父親,笑道:“沒關系,我隻是想來說、嗯?”
話未說完,孫惜便看到躺在一邊床上的路澤,驚訝道:“那是路公子?”
“沒錯,他受了很重的傷,估計是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仇家,逃回來的。”
“那那個溫姑娘呢?”
“不知道,那個女孩沒有看到。”
“是嘛,那還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