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詭異的惡寒襲來,路澤打了個寒顫,有種被人在背後念叨的既視感。
不會是溫靈知道他已經來到邵家找羅海身體了吧?
應該不會吧
“怎麼了?”龍開宇敏銳地察覺到路澤一瞬間的不适感,不由問道。
路澤搖搖頭,“沒有,隻是想快點回去罷了。”
“哎呀,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龍開宇無奈,且一語道破了路澤此刻在擔心什麼,“溫靈在煉器,怎麼可能知道咱們離開八方谷了啊。”
“沒錯,咳,我是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和你們統一口徑。”邵昊炎參與進來,帶着一種莫名的得意感,“我以前經常這麼幹。”
“别聽他們的,路澤。”景山作為一個難得正經的人,認真說道。
“沒錯,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要怕溫靈呢!”羅海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者說了,你們一個是長老、一個是師父,應該是溫靈怕你們才對!”
路澤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昔日羅海低聲下氣讨好溫靈的畫面還曆曆在目,他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幾日後,他們終于返回了八方谷。
宗門還是和離開時一樣,衆弟子井然有序又雜亂異常地奔赴各種場所,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也同樣很多。
“我去看看溫靈煉器煉得如何了。”路澤說完,便禦劍朝七門飛去。
龍開宇搖搖頭,歎了口氣,“唉,那小子真是”
“沒骨氣。”羅海評價道。
“羅海,你别這麼說。”邵昊炎皺起眉頭,“他們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自然關系親密,相互擔心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