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走的時候告訴你一聲,順便捎你回家。”
“二叔真好。”
那晚,張媛媛上了張鐵嶺的車,一上車,她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了。
“這是誰惹我們家大小姐生氣啊?”張鐵嶺着急地問。
張媛媛緩緩地道:“二叔,我要是說了,你一定會覺得我沒有用,這麼小的事情都要麻煩你,可我實在是跟那個同學積怨已久了,她每次見了我,都要污蔑我一番,以前也就算了,可她今天居然說我私生活不潔,在飯堂裡面公然說我去看婦科。”
說完,她又流淚,一邊流淚一邊道:“并不是說看婦科的人就不潔,可白書若的語氣說得好像我就是一個放蕩的人。二叔,我的為人你清楚是不是?昨天是周末,我一直跟我媽媽在一起,哪裡有去看什麼婦科?”
張鐵嶺聽罷,不禁怒道:“白書若?哪個部門的?她這不是造謠嗎?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是要被公司開除的!”
張媛媛眼角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就轉為陰郁了:“二叔,這個白書若是設計部的一個實習生,還是我男朋友的前女友,她可能覺得是我搶了她男朋友,所以一直針對我,可是,我是在他們分手後才在一起的,根本不存在什麼搶不搶的。”
“媛媛長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搶别人的男朋友!”張鐵嶺道。
“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白書若把我當成敵人,一見到我就針鋒相對,有時候我都想着辭職算了。”
“她是設計部的,你是外銷部的,你不要理她就好了嘛。”
“可平時也會見面,工作也偶有交集。二叔,要不唉,我這樣說,二叔一定為難的。”
“你想怎麼樣?”張鐵嶺敏銳起來。
張媛媛道:“二叔,我不想她在這個公司了,不想和她天天碰面了。”
“這樣啊”張鐵嶺終究是個領導,能混到這個位置的可不是傻子,他意識到張媛媛是想公報私仇。
“可是,二叔也沒有權利開除任何人呀,除非這個人犯了錯。”
張媛媛又一邊落淚一邊道:“犯不犯錯,也就是二叔一句話的事。”
張鐵嶺為難了,一邊是一直寵着的侄女,一邊是毫無背景的實習生,要不要利用職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