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北不知為何,他竟然看了葉彩和韓旸廷一眼。
前者的注意力隻有兒子,她正跟韓旸廷聊着天:“旸廷,你這路上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韓旸廷道:“媽,你放心吧,沒問題的。”
葉彩月拉着韓旸廷的手:“我怕你染上非洲的那些疾病,那畢竟是傳染病,得了病很難治好的。”
韓旸廷知道葉彩月的擔心,便道:“那更不會了,爸爸從非洲轉到國期間,一直是專機接送,防護做得滴水不漏,而且他是徹底好了之後才出院的。”
葉彩月這才放心了,“我在你房間裡面放了一些可以驅邪的香熏,你一會兒回到房間覺得有異味不要大驚小怪。”
“好的,媽。”
韓東北聽了,心裡不是滋味,他不爽地對葉彩月道:“你是怕我把病傳染給你們?”
葉彩月這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隻是問問旸廷有沒有做好保護措施而已。”
“那還不是嫌棄我?”韓東北道。
葉彩月沒有應他,而是看向韓旸廷道:“旸廷你肚子餓嗎?張叔他們回來了,你想吃什麼菜?我去吩咐。”
韓旸廷道:“突然有一點想吃川菜,不過不能放辣椒,一點點辣就好了。”
去國這麼久,吃的都是西餐,他還真有一點懷念和白書若在一起吃的那些菜了。
“行,那就吃川菜,我去叫張叔做。”
韓東北聽罷,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他自己在非洲很少能吃到好的,就算有錢,那也隻是食材高端一點而已,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他也想回國吃頓好的,可自己離開的時候就說了,甯願在非洲餓死也不回來接受這一段婚姻,所以他就一直在那邊熬着。
半個小時後,管家叫他們過去吃飯。
這一桌子有川菜,也有粵菜,還有浙江菜,韓為民年紀大了,他喜歡吃清淡的粵菜,白切雞蘸蒜蓉是他的最愛,葉彩月口味偏甜,喜歡西湖醋魚和荷葉粉蒸肉。
給韓旸廷準備的,就是回鍋肉和口水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