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加油打完氣,果然心情好多了。
便宜丞相爹寵妾滅妻又如何,庶妹庶弟得寵又如何,她要利用現有的一切,搏出一條路來。
繹王府。
束山在門外等了一刻鐘了,還是不見蕭繹出來,實在等不及了才進屋。
書桌上擺着一副破舊的畫,畫上是個個小小的女娃,或許是時間太久遠了,也或許是摩挲次數太多了,已經看不清楚人臉。
這副畫主子帶在身上八年,不管是去哪裡在何處這副畫都跟着他,束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什麼事?”
蕭繹頭也沒擡,眉眼溫柔的注視畫中的小姑娘。
“您讓屬下查的東西查到了。”
蕭繹的眼神才念念不舍的從畫像上移開。
“秦小姐這些年過的很不好,丞相寵妾滅妻,更是寵愛庶子庶女,秦小姐在府中的地位還不如妾室身邊的婆子。”
一句話,就讓蕭繹明白了如今秦南柚的處境。
之前還頂着太子妃的名頭都過的這麼差,現在解除了婚約,日子怕是更加艱難了吧。
束山不明白為何主子會突然讓他去查丞相府嫡女,隻是公事公辦的把查到的事情都說出來。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說起來。
他們也有八年沒見了,八年之久,久到她都不記得他了。
上次在莊子上,半夜匆匆,來不及表明身份就同她歡愛,事後不得不馬上離京,直到昨日才回來。
要不是這次時間充裕,怕是還不知道她如今是這般境地吧!
把桌上的畫像收好,小心翼翼的放進枕邊的木匣子裡,随即拿起佛珠,細細摩挲起來。
翌日。
秦南柚梳妝好,到相府大門口時,正好遇到劉玉兒送秦洵秦以姝父女上馬車。
劉玉兒隻是姨娘,是沒有資格進宮的。
秦南柚的出現,讓站在馬車上的秦洵眼裡有一瞬間的驚豔。
不得不說,秦南柚的長相實在是太出衆了,尤其是用心打扮過後,像極了姜菱,一颦一笑,一眉一眼間都是勾人心魄的美。
劉玉兒察覺到秦洵的眼神不對勁,連忙開口打斷,“大小姐,你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