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弄疼您了,奴婢再輕着點。”
夏兒動作更輕了,秦南柚能感覺到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後背上的感覺。
兩人額頭都滲出汗珠,終于是把衣衫剪下來了。
秦南柚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藤條的倒刺把肉勾翻出來,很是刺目。
夏兒浸濕帕子用來清理血迹,秦南柚疼得快要暈過去。
“小姐,您等着奴婢,奴婢這就給您去找郎中過來。”
夏兒說完就快步跑出院子。
秦南柚疼得已經說不出話,原主身體本就虛弱,還沒養好呢,又遭受這樣的重創,現在已經出氣比進氣少了。
夏兒到相府大門,卻被侍衛攔着不能出去。
“夏兒姑娘,夫人說府中丢了重要物件,隻許進不許出,你快回去吧。”
夏兒不傻,她知道這是劉玉兒為了不讓小姐找郎中的借口罷了。
“大哥,求求你,我家小姐真的要馬上找郎中,你放我出去,所有的罪責我來承擔,求你放我出去吧!”
夏兒好說歹說,侍衛依舊不肯放她出去。
“别為難我了,小姐生病就去禀報夫人,夫人讓出去我自然不會攔着。”
侍衛有些不耐煩,一個不受寵的小姐,有什麼資格找郎中。
這夏兒還是沒看清相府是誰管家啊!
侍衛奮力的把夏兒推開,她摔倒在地上,手掌心被劃出長長的口子。
懷中的令牌掉落出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來不及顧手心的痛,夏兒眼眸亮了亮,太着急了,竟然忘記了繹王的令牌。
滿手血迹的把令牌緊握着,站起身來,“這是繹王殿下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繹王,讓我出去。”
幾個侍衛面面相觑,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讓我出去!繹王殿下的令牌也不管用了嗎?”
夏兒怒吼一聲,幾個侍衛這才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夏兒松了口氣,提着裙擺就連忙往左邊跑去。
左邊都是皇上禦賜的府邸,壓根沒有什麼藥鋪醫堂。
看到令牌夏兒才恍然大悟,相府劉玉兒當家,就算她去找了郎中來,劉玉兒也還有招等着她。
她等得,可小姐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