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兒抹了一把控制不住的眼淚,不敢想若是繹王沒有及時趕到會是什麼後果。
束山算是聽明白了。
快步跑到夏兒面前擋住她的去路,“你放心,我家王爺不會視而不見的,王妃的仇他會報,你先回去,手還傷着呢。”
夏兒卻聽不進去,繞開他接着向前,“這是我的事,我就算死,也要把秦以姝拉着下地獄!”
束山歎氣,這主仆倆犟起來真是一個樣,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對不住了!
一個手刀,夏兒瞬間昏迷癱軟在他懷裡,手裡的劍也滑落在地上,露出血淋淋的掌心。
沒再做耽擱,束山抱着她回了王府,給她包紮傷口。
蕭繹端着藥試了好幾種方法都無法喂進去,看着她煞白的嘴唇,不自覺的浮現那晚的場景。
最終,他還是選擇将藥一口口含住,渡給秦南柚。
他是最受不了藥的苦了,可這次,眼皮都沒眨一下,将一碗藥灌得幹幹淨淨。
喂好藥,蕭繹就坐在床沿邊,看着秦南柚,思緒不自覺的拉回到從前。
那年他十五。
女孩才七歲。
思緒又一下子回到那晚莊子上。
看來,那晚也有秦家人的手筆。
“柚柚,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是我不好,柚柚,别怪我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喃喃自語。
秦洵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去繹王府走一趟。
畢竟秦南柚還是閨閣女子,就這麼被外男帶回府可不行,即使這男人是她未來的夫君也不行。
“束山大人,丞相在外求見王爺。”
侍衛不敢去找蕭繹,隻得跟束山彙報。
束山到房間時,正看到蕭繹給秦南柚擦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擦。
每寸肌膚都小心翼翼,想對待絕世珍寶般,生怕把昏迷着的人疼醒般。
束山不忍開口,直到蕭繹發現他站在門口。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