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堵了。
自然就回不去了。
秦洵在馬車裡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外面的侍衛就跟石墩子一樣站在風雨中動也不動一下。
他和蕭繹交道打得不多,蕭繹又常年都在邊關,現在是真的拿不準蕭繹是什麼态度了。
為了一個女人,蕭繹會和他撕破臉皮嗎?
秦洵不确定,也走不了。
就這麼在大雨裡過了一夜。
翌日,秦南柚感覺胸腔都要被壓破了喘不過氣來。
還沒睜眼,後背的刺痛就傳來,“嘶~”
在一旁小憩的蕭繹聽見動靜立馬睜開眸子,跨步到床邊來,輕柔道,“是不是又疼了?”
秦南柚愣住了,睜大眼睛看看蕭繹,又看看房間,在确定這不是她的房間後問出了所有昏迷後醒來的人都會問的話,“這是什麼地方?”
蕭繹看她的嘴唇有些幹涸,倒了杯水送到秦南柚嘴邊讓她小口小口抿着。
“這是繹王府。”
“你昨天暈倒了,我就把你帶回來了。”
秦南柚記起來了,昨天秦以姝站在她面前趾高氣昂時,她沒熬住暈了過去。
秦南柚想掙紮着起來,這裡畢竟是古代,封建思想嚴重,男女有别,現在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雖然這是未婚夫家,但也不能待太久,對兩人名聲都不好。
盡管現在她也沒什麼好名聲。
“不許起來,後背傷很重。”
蕭繹完全不掩飾眼裡的心疼,語氣裡多了幾分不容置疑。
秦南柚也沒精氣跟他剛,不準動就不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