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不到蕭繹回話,王雪跺跺腳,又弱弱的喊了一聲,“繹王殿下~”
蕭繹這才肯施舍一個眼神給她,“教唆編排?秦南柚是我的妻,夫妻之間有什麼話說不得,王大小姐是不是太閑了沒事找事,本王可以給皇上谏言,讓戶部侍郎舉家去盤縣救災的。”
王雪隻覺得一聲驚雷,繹王這是…在替秦南柚報仇。
憑什麼。
憑什麼她什麼努力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佛子戰神的偏愛,而她,始終不能讓佛子戰神看她一眼。
王雪像是受了情傷,慘淡的笑了聲,“繹王殿下,為了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竟敢要連我爹爹也一起整治?”
秦南柚睜大雙眼,眼裡全是八卦,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
摩拳擦掌,興緻高亢,是真的想想看看。
“難道王大小姐大白天光的诋毀一個閨中女子就守婦道?”
“戶部侍郎是出了名的嚴教養,看來也不過如此。”
蕭繹冷聲,誰都知道他生氣了。
“我送你回去,不用理會這些人,為你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饴。”
轉而對上秦南柚,又是另一副面孔。
簡直是把變臉展示得淋漓盡緻。
聞到秦南柚身上中草藥淡淡的味道,蕭繹又轉頭對着掌櫃道,“以後丞相府嫡女來買什麼都就記在本王名下,隻管拿着賬本子來繹王府結賬就可。”
“是,是。”
掌櫃的可巴不得趕緊把這尊活菩薩送走,連連應下。
蕭繹随即拉着秦南柚的手腕,把她帶出了藥堂。
秦南柚看着被大手抓住的手腕,心裡異樣的感覺越發明顯了。
小心髒也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
夏兒小碎步跟着跑到馬車前,回頭看着還在原地跺腳的王雪,哼了一聲,跳上馬車,和束山一起坐在車駕上,打馬前行。
人群中開始悉悉索索,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繹王說得對,夫妻之間有什麼不可說的,我還反而樂意我媳婦什麼都跟我說呢,這樣才是一家人。”
頓時附和聲四起,王雪的臉色刷的紅起來,再也沒臉呆在原地,連忙走了。
繹王府的馬車是秦南柚坐過最大的馬車了,簡直跟間小型卧室沒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