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心細,也一直關注着她。
見她停下腳步就不着痕迹的到她身邊,小聲道,“王妃怎麼了?”
秦南柚呼出一口氣,沒說話。
見營帳門已經打開,衆人接連走了進去,秦南柚握了握手心,跟着進了營帳裡。
營帳裡有火,熱氣撲面而來,還有濃重的藥味,不遠處的小火爐上海熬煮着正在沸騰的中藥。
軍醫見京都的郎中來了,連忙起身讓他們上前來,“郎中快看看,王爺的毒該怎麼解?”
秦南柚自然也被當做了京都來的郎中。
她往前面湊了下,蕭繹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就映入眼簾。
短短月餘時間不見,他瘦了好多,棱角此以前更分明,明明合身的裡衣穿在他身上都顯得有些空落了。
肩上的繃帶刺目,甚至還有紅色的血點,是傷口的血溢出來了。
京都來的白郎中坐在床邊探了探鼻息,又給蕭繹把脈,可皺着的眉頭從未解開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卻始終一言不發。
束山看的越來越着急,“郎中,到底怎麼樣?王爺的毒可能解?”
白郎中把蕭繹冰冷的手放下,歎了口氣,“給老夫些時間,或許可以。”
束山和軍醫齊齊愣住了,他們已經沒時間了。
束山沖上去揪着白郎中的衣領,“沒時間了,你必須給王爺把毒解了,不然,整個瓊州府就都要完了。”
“讓我看看。”
一直沒說話沒存在感的秦南柚開口,聲音軟軟糯糯的,讓在軍營裡呆慣了的男人們都怔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