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裡的生活說枯燥也枯燥,說有趣也有趣。
每日秦南柚都是被外面訓練聲吵醒的,醒來後就去給蕭繹紮針喂藥。
束山最近變得很忙,聽說是查出了些端倪來。
最近這幾日,蕭繹的營帳出了她能進外,軍醫和從京中來的白郎中都不能進。
開始幾天還好,漸漸的秦南柚發現,軍醫總是時不時的來營帳處打聽消息。
次數多了,也難免會讓人生疑。
尤其是好幾次特地支開熬藥的蕭一,等要喂藥時秦南柚才發現是他端來的。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束山怎麼也沒想到,跟了蕭繹這麼多年的軍醫,居然會是内鬼。
現在沒證據,秦南柚讓他不要輕舉妄動,除了每日必要的監視外,其餘的一切如常。
他身後的尾巴還沒有查出來,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就被抓住呢。
轉眼,她來到瓊州府已經十日了,這十日時間總共給蕭繹施了五次針,每次放毒血一碗,漸漸的,蕭繹體内的毒血就被清除幹淨了。
體内沒毒,秦南柚又仔細照顧着,蕭繹的傷口好的很快,已經結痂了。
昨夜,秦南柚又熬夜做了一晚上的藥膏,這幾日反複制作出來的凍瘡膏效果都不是很好。
她凍傷不嚴重的倒是可以應付,可她看到和她一般年齡的男子手上是比她的還嚴重的凍傷時,她便想為他們也研制一種凍瘡膏出來。
不能根治,之前能緩解這漫長冬季的痛苦。
施完針後不知不覺的,就靠在蕭繹的床榻邊睡着了。
蕭繹時隔一個月醒來,看到的第一景象就是睡着的秦南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