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才像她的風格。
處處透露着一股灑脫勁兒。
喝了藥,蕭繹又小憩了下。
在這期間,他醒來的消息傳遍整個軍營,籠罩在軍營上方的陰霾不見了,随處可見都是歡呼雀躍。
秦南柚看得出來,将士們是真的高興。
可幾家歡喜幾家愁,大家高興了,就有人不高興。
蕭一已經在暗處蹲了三天了,終于讓他逮到了把柄。
軍醫趁沒人注意偷偷溜進了束山的營帳。
軍營上下誰不知道現在束山将軍的營帳已經用作王爺做吃食熬藥的地方了,而且還明令禁止不讓别人靠近。
所以軍醫一進去就被蕭一逮了個正着。
軍醫見事情敗露,準備咬破口中藏着的毒藥自盡。
奈何蕭一已經先他一步卸了他的下巴,讓他有話說不出,有福不能服。
因為掙紮還被蕭一打了幾拳,口水裹着血水流了滿地。
把他扭送到蕭繹面前時,他眼裡總算是有了一絲悔恨。
“召集各位将軍議事。”
蕭繹還穿着裡衣,秦南柚就站在一旁,看着空落落的營帳快速站滿了人。
“說說,怎麼回事?”
束山把軍醫口中的毒藥扣出來,又把雙手雙腳捆住,讓他無法自盡,才把下巴重新安了回去。
“王爺,屬下剛才見軍醫鬼鬼祟祟進了束山将軍的營帳。”
蕭繹點點頭,示意軍醫說話,“你說說。”
軍醫被五花大綁蜷縮在地上,扭動幾下後忿忿開口,“屬下隻是想去看看王爺用的什麼藥,要是用錯藥了可不行,王爺的傷勢屬下最了解,去查看下藥又怎麼了?
王郎中沒來之時王爺的傷勢都是屬下經手的,之前不懷疑屬下,現在怎麼懷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