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算了。”
秦南柚心情莫名有些煩躁,明明知道蕭繹的過去是她不可窺探的,卻又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去了解。
蕭繹覺得越來越好玩了,她的神情讓他想到了從前,她也會這般嘟着嘴,明明心裡在意的要死,嘴卻像上了鎖一樣,什麼話都撬不出來。
“這是我的一個老友送給我的。”
蕭繹聲音很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南柚,試圖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些什麼來。
可,他錯了。
她明明都全部忘記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反應呢。
老友送的東西能時刻帶在身上,說明這個老友和他關系非同一般。
秦南柚更加不舒服了。
話也沒說兩句就氣呼呼的回了營帳。
這瓊州府的天确實是冷得緊,才這麼一會兒她就感了風寒。
蕭繹親自給她端藥進來,她看着黑乎乎的藥好看的眉頭緊皺,說實在的,她很讨厭藥味。
“我不喝,我自己就是郎中,調理下就可以了,藥就不用喝了。”
“醫者不自醫。”
蕭繹态度很強硬,一副你不喝藥我就不放下藥碗的态度。
偏偏還要用受傷的胳膊端碗。
要不是蕭繹這條命是她從鬼門關撿回來的,她一定不會管的。
接過藥碗,赴死般的神情,捏住鼻子閉眼,仰頭灌藥,動作一氣呵成。
一整碗苦澀的藥汁下肚,秦南柚隻覺得苦得翻江倒海。
下一瞬,嘴裡好像被塞了什麼甜滋滋的東西,把反胃感蓋住了。
她眼眸亮了亮,“蜜餞!”
蕭繹手心裡捧着一小盒蜜餞,天知道,這東西在瓊州府有多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