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有一事不明白,為什麼宴會上說的把小女許給太子殿下,可現在卻隻是一個側妃之位,為此,小女哭的肝腸寸斷,食不下咽,這恐怕會影響腹中胎兒啊。”
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筆,看着秦洵,冷聲道,“秦相,朕什麼時候說要允秦以姝太子妃之位了?若不是朕忙暈了,忘記了?”
這下輪到秦洵咂舌了。
他額頭上滲出了些密密麻麻的細汗,努力回想當時的情形。
“秦南柚賜婚于蕭繹繹王妃,秦以姝賜于太子蕭北宸,擇良日完婚。”
秦洵回憶起當日皇上說的話,不顧形象的癱軟倒在地上。
秦南柚是賜婚,秦以姝隻是賜!
當時他沉浸在人生赢家的喜悅興奮裡,完全沒注意到這’語言的藝術‘
“秦相,需要朕來幫你回憶嗎?”
秦洵慌忙的俯身跪着,聲音顫抖,“皇上,老臣有罪,老臣有罪。”
“秦相,你覺得秦以姝配當太子妃嗎?一個未婚先孕的庶女做太子妃,把皇室的臉面放在哪裡?”
“那秦南柚”
秦洵想說,其實秦南柚也配不上繹王妃這個位置。
她目不識丁,嚣張跋扈,連秦以姝都比不上,更加不配做繹王妃。
”秦南柚外祖是鎮北将軍,戰功赫赫,豈是秦以姝能比得上的?“
”秦相啊,不要錯把魚目當珍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