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她氣,可她不敢去找秦洵争論讨說法。
這事是娘親有錯在先,不僅在相府私會野男人,還懷上了野種,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是浸豬籠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隻希望秦洵不在追究此事,不然就連她也護不住娘親了。
秦洵去了香滿園,在包間裡一壺接着一壺的喝悶酒。
他愛了幾十年的女人,給他帶了綠帽子,還有野崽子。
回想起以往的點點滴滴,秦洵覺得自己像傻子一般。
剛與姜菱成親時,新婚燕爾,他們也曾恩愛過一段時間。
可劉玉兒的出現,他就變了,變的暴戾,陰晴不定,甚至對姜菱非打即罵,那些日子,大概姜菱也是很絕望的吧。
可姜菱卻從未将這些說給姜科聽過,不然他早就投胎轉世了。
空酒壺滾到秦洵腳邊,他才恍然醒來,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布滿了淚痕,天也漸漸黑了。
他已經出來一整日了啊。
站在窗邊,諾大的京都城除了相府他竟然再也沒有去處。
這些年來,他放心的把相府交給劉玉兒管理,自己不僅沒有額外置辦田産,甚至是連銀錢也不見一分。
呵!
秦洵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樓梯,和樓下大廳的熱鬧喧嚣行成鮮明的對比。
此時說書先生正在說着剛發生的熱事,而大廳裡無一空座。
“話說那丞相大人啊,是真的瞎了眼,不僅對姜大将軍的女兒是不疼不愛,就連嫡女也被他棄在一旁,反而是對着小妾恩寵有加,對庶子庶女也是當成嫡子嫡女一般對待。
可誰曾想,這小妾,不滿足于相爺,愣是給他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現在可是孩子都有了呢,不知道未來相爺會不會把諾大的相府交給這來曆不明的兒子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