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王爺的禮老夫可不敢受,快些起來吧,來看看這盤棋,還有沒有可破之機。”
不敢受他的禮?剛才的沒受?
蕭繹如此想着,無奈得很,姜科是秦南柚最敬重尊敬的長輩,他敬重些自然也是無妨的。
蕭繹順從的起身坐在姜科的對面看着棋盤。
指尖撚起左邊罐子裡的黑子,看似随意又像是鄭重思考後的,落在了姜科面前的空處。
一瞬間,姜科雜亂的思緒像是被打開,看着滿面棋盤豁然開朗。
原來在他看來破不了的局面,蕭繹破得這麼輕松。
眼裡帶了欣賞贊揚,蕭繹不得不說,是他最看好的人。
能為了大元江山甘願戍守邊關接近十載,又能為了南柚接連五日極限趕路,更是能把滿腹柔情全部都給南柚身邊從無别的女子。
這樣的男人,時間少有。
就算他作為男人,也不得不感歎一句啊!
兩人重新開了一局,落子時姜科問他,“南柚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在來的路上都已經知道了,秦以姝雖為太子側妃丞相之女,可不是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既然太子說了會将此事禀明皇上,那就讓皇上定奪,外祖放心,我是不會讓她活着回到東宮的。”
不知道是這聲随着秦南柚叫的外祖,還是他的做法取悅了姜科。
他滿意的捋了捋下巴的山羊胡,再次落下一子。
兩人博弈了好幾局,直到深夜,才見姜府的書房熄燈。
蕭繹主仆今夜沒有回府,宿在姜府。
翌日一大早,姜家父子和蕭繹主仆就去了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