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柚更加惬意了。
她更加惬意了,窩在椅子裡,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真是平和縣主?”
蕭北骐見他不信,便也沒有說了,反正趙麟說的話他是全都聽到了。
“參見平和縣主,參見平和縣主,草民有眼無珠,沖裝了縣主,求縣主手下留情,留草民一條小命啊。”
秦南柚站起身,伸出雙手,“你不是剛才說想讓我去大牢裡坐坐喝喝茶嗎?正好我也好奇得很,走吧,把我铐走吧。”
這話讓趙麟更加害怕了。
他不喜歡,秦南柚是個睚呲必報之人。
“你的父親大人可是京兆府府尹,我可不敢托大,要是被你的父親大人知道了,還有沒有命活到明日都不清楚呢。”
趙麟覺得額頭上的汗擦都擦不完,酒也醒了,人也知道害怕了。
他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喲。
秦南柚話鋒一轉,“三皇子,勞煩你下次進宮之時跟皇上說說,我有愧于縣主這個位置,好不容易開個小鋪子攢點零花錢,被人砸場子了不說,還被京兆府府尹的兒子教會做人了,請皇上收回成命,把縣主之位收回,再賜給趙公子吧,我真是有愧皇上對我如此信任。”
秦南柚的話,誰都聽出來陰陽怪氣的。
可是,他們隻能憋着笑。
畢竟,剛才趙麟的行為就讓人很惡心。
趙麟整個人都要趴在地上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北骐看着秦南柚鬧,應得也幹脆得很,“好,你的确有愧,連個小小的縣主也做不好,本皇子就讓你看看,這種時候該怎麼做。”
真正的遊戲要開始了。
蕭北骐正了神色,“趙麟,你以下犯上,該當何罪?酒醉之後狐假虎威,你又該當何罪?借着京兆府府尹的名頭到處興風作浪,這又是何罪。”
每說一句,就把趙麟的脊背壓得更低一些。
趙麟顫顫巍巍着身子,“草民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