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柚風寒好了些許,可以繼續趕路了。
聽說楓橋也染了風寒,估計怕她把他傳染的更嚴重吧。
不過也好,她可以獨自霸占整個馬車了。
馬車緩緩出發,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侍衛跟楓橋說話的聲音。
她靠近車廂,想仔細聽卻聽不到在說什麼。
略微沉思,她掀開車簾,“世子,怎地了,為何不和我坐同一輛馬車,我是不是哪兒得罪你了?”
楓橋忍住要咳嗽的沖動,淺笑帶着柔情,“怕你把我感染的更嚴重了。”
秦南柚才不信,他肯定是想背着她偷偷處理什麼秘密文件。
要是有對蕭繹不利的事情那該如何是好。
她想到這個,當即下了馬車,馬車裡暖和,她穿的少,一下馬車就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
楓橋見狀,也顧不得自己穿的少,拿了車裡的大鳌,掀開車簾跳下來,因着動作太大,又彎腰咳嗽了幾聲。
忙朝她走過來,将大鳌披上她的肩,聲音嚴厲,“你知不知道還有風寒在身,又中了毒,再吹冷風你的身體不想要了。”
秦南柚本就冷,又被楓橋莫名其妙的吼幾句,心裡更加委屈了。
“你吼我幹什麼,要不是你給我下毒,我身體會差嗎?我會成這樣嗎?罪魁禍首是誰你不知道嗎?憑什麼吼我!!”
秦南柚更加大聲的吼回去,也沒了心思去了解他到底在處理什麼,心裡這口氣憋着就是出不來。
轉身就回了馬車,隻留給楓橋一個憤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