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楓橋再将毒引到她身上,她估計會抱着必死的決心,再給楓橋下一大堆無解的毒。
“母妃,此事不容再議,讓父王也打消這個念頭了,就算秦南柚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這種痛,我不想再讓她感受半分了。”
李貴妃看了眼不争氣的兒子,轉身離開了。
驿站裡,秦南柚從回來就一直睡,直到第二天。
因着蕭北骐也是大元而來,所以就和秦南柚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對着秦南柚房間的窗戶就一直沒有關過,好方便他随時關注到秦南柚的動态。
可自從他回來,就沒見到房間有過動靜,就連飯菜也沒端進去過。
翌日。
蕭繹“抵達”都城。
同樣是直接進宮去拜見北遼王。
北遼王已經兩日未好好歇息了,整個人都提不起精氣神來,可聽到蕭繹來,詫異之餘還是去見他。
蕭繹和蕭北骐雖然都是大元皇室中人,同樣都姓蕭,可不一樣的是,北遼王可以不顧及蕭北骐的感受,卻不能不顧忌蕭繹的感受。
蕭繹一來就開門見山,“北遼王,本王來帶妻子回家,還望北遼王将解藥給本王,解毒之後,好回家過年。”
北遼王心裡一驚,實在沒想到蕭繹來得這麼快,那瓊州府是不是就沒人了。
“繹王殿下,不是不解毒,确實是秦南柚的毒現在還沒有研制出解藥來,一路來想必繹王也已經聽說,本王在召集各個地方的能人異士,就是為了給秦南柚解毒,繹王放心,等解毒之後,秦南柚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北遼王脾氣越好,蕭繹就越不好說話。
“楓橋世子呢?請他出來,本王倒要看看,堂堂北遼世子,不僅藏匿于别國京都,還給皇室王妃下毒,挾持王妃遠走異鄉,居然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其中也有北遼王的手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