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楓橋又去了太醫院。
這次是去盤問的。
陳太醫顫顫巍巍的跪在楓橋面前,頭也不敢擡。
“為何秦南柚被潑了冷水沒有第一時間處理?”
“秦姑娘在藏書閣,不喜人打擾,老夫們就都在配藥室中,等趕到藏書閣時,就看到秦姑娘正在給楓溪公主灌毒藥,大家一時心急,就隻去關心楓溪公主,秦姑娘便自己出了太醫院。”
陳太醫話越說越小聲,頭也越埋越低。
“所以當時沒有一個人去關心她。”
“說話啊!”
“…是…”
難怪秦南柚會那麼嚴重。
這幾日秦南柚在藏書閣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彙報給楓橋,他自然也知道她給太醫們傳道授業解惑的事情。
“解毒的法子,是她研制出來的,甚至還不辭辛苦的給你們解答困惑,沒想到你們就是這麼報答她的,十幾位醫者在場,竟然沒有一人去關心她。”楓橋似是能感受到秦南柚當時的感受,“她該得多寒心啊。”
陳太醫不敢說話,想起秦南柚毫無保留的給他們講解,現在也覺得自己不是人,當時太着急了,隻知道顧及楓溪公主了,忽略了秦姑娘,她真是罪該萬死。
“老夫有罪,老夫甘願領罰,還望世子準許,讓老夫去給秦姑娘請罪。”
陳太醫深惡痛絕,可秦南柚給不給他這個機會,還難說呢。
有了軍醫在,秦南柚的身體恢複得很快,每日滋補的膳食吃着,簡直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蕭繹還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她竟然還覺得偶爾感一次風寒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