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自然能騎馬,“你的身體受得住嗎?”
秦南柚已經開始收拾馬車裡的東西了,頭也不擡,“三日,再怎麼也要堅持。”
叫停馬車,把計劃和北遼王可能要做的事情跟蕭北骐說了,幾個侍衛合力把馬車推下樹林,在夜色裡看不真切,然後每個人身上都綁了一個小包袱,隻有秦南柚沒有。
她翻身上馬,眼神堅定,“即刻出發南州。”
衆人應是。
馬兒疾馳,沒多久就到了岔路口處,直接扭轉馬頭南下。
兩個時辰後,鄞帶着幾十名暗衛從岔路口處經過,直奔前面而去。
即使過了正月,天氣也還是冷的,夜晚的冷風刮得秦南柚臉生疼,可她一聲不吭,咬牙堅持,隻有走快些,再快些,他們才有活命的機會。
她死不足惜,可這些人都是為她而來,若是他們也喪命在這裡,她怕是幾輩子也還不清了。
秦南柚的馬兒逐漸落了隊伍,蕭繹也慢了些,直到兩人勻速相當。
“還能受得住嗎?”
“可以,沒多久就天亮了,路就好走了。”
秦南柚就這樣憋着一口氣,從夜晚騎到天明,腰都已經沒有知覺了。
蕭繹讓大家停下整頓片刻,秦南柚不比這些常年在外奔波的大男人,而且身體還沒恢複,體力自然就更差。
“等下你與我同騎,這樣會好受些。”
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秦南柚灌下一口冷水,整個人的困意都不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