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看着锟王而來,這還是近幾年她生病後锟王第一次來看自己。
眼裡不免多了些期待,但锟王接下來的話直接把她打進寒窯裡,渾身冷的顫抖不已。
“你們幾個趕緊給王妃診治,若是沒問題,就把王妃帶回主院醫治。”
元慶眼神空洞,任由這些郎中接連給她把脈。
堂堂王妃,手腕上除了傷痕之外,其他的裝飾物品全無。
元慶任由眼角的淚滑落,她怎麼還會對锟王抱有幻想呢,锟王對她有多差她難道體會得還不夠嗎?
秦南柚不忍看元慶的神情,隻盯着這些郎中診脈的動作。
一連好幾個郎中診脈之後,個個臉色都不好,锟王的臉也垮下來。
秦南柚甚至還悠閑的吃起茶點來,隻要能看到郎中的動作就可以。
最後一個郎中開始診治之前,锟王踢了他一腳,“好好診治。”
郎中頭也不敢擡,忙應下,“是,是,謹遵王爺吩咐。”
人才坐下,還沒開始診脈呢。
郎中就道,“剛才其他郎中都沒診治出王妃是什麼問題,小人現在要用獨家秘術來給王妃診治,還請各位貴人移步殿外,等小人診治完成後方可進來。”
锟王一聽,忙叫在場的人出去。
就隻有秦南柚和蕭繹動也不動。
“皇叔,皇嬸,郎中已經說了,還請到殿外等候。”
秦南柚站起身來,“王爺真是好大的心性,自家妻子還躺在這裡生死不知,居然就敢讓一個不知底細的郎中獨自給王妃診治!”
锟王脾氣現在倒是好得很,對着秦南柚拱手,“皇嬸有所不知,這些郎中可都是赤龍城中喊的上名号的,幾乎王公貴族大戶人家都去診治過,都是這樣的診治方式,難道皇嬸覺得元慶就可以特殊,可以不一樣嗎?”
“自然,元慶是大元最尊貴的公主,也是西昌最尊貴的王妃,這些郎中醫術高不高明暫且不說,給元慶診治不出來就是他們能力不行。”
锟王當即氣得将桌上的茶杯拂到地上,“皇嬸這是在質疑本王爺?”
蕭繹馬上把秦南柚拉到自己身後,“锟王這是在質疑本王的王妃?”
又道,“束山,請這些江湖術士滾出去,公主不需要他們診治,王妃自會診治。”
束山瞬間帶着好幾人進來,直接将蕭繹和秦南柚護在中間,“各位郎中,請。”
“繹王,這是不是有些喧賓奪主了。”
蕭繹管也沒管他,就連眼神也沒給他一個。
“柚柚,既然他們不信,你診治一番,若是元慶醒了,元慶母子三人往後便住在這院子裡。”
锟王勢在必得,他帶來的可都是有名氣的郎中,他們都沒有辦法,這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