锟王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哈哈大笑幾聲,“百姓安居樂業關本王什麼事,他們臣服得是你父王,而不是我,若是我成了西昌王,你父王能做的這些我同樣能做,他能受人敬仰,我同樣也可以!為什麼我隻能是一個閑散王爺,我不服,我不服!”
锟王像是魔怔了般,越說越激動,甚至開始在施南面前手舞足蹈起來。
施南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何剛剛的王叔竟會成如今這般。
“王叔,今日這些話我可以當做沒聽過,隻要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锟王又是仰天幾聲大笑,“施南,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我最恨你同你父王一般,高高在上的評價着别人的一切,别人努力得來的,在你看來隻不過是一條錯路罷了,可為何,我也是施家的人,我也是尊貴的王室,為何我就做不得這天下之主?”
施南覺得他沒救了,心裡暗自慶幸,幸好父王及時把虎符給了繹王妃,不然,要是王叔得了這虎符,指不定現在都已經被他控制住赤龍城了。
锟王左右看看,像是知道了什麼,“繹王夫婦呢?沒在你的府中?”
“王叔說得這是哪裡的話,他們又如何在我府中,他們不是同元慶公主一起住在锟王府嗎?”
锟王假意的理了理衣袖,狀似無意,“元慶公主德不配位,居然敢帶着兩位小殿下擅自離開赤龍城,還好已經被本王抓回來了,這下,元慶和兩個孩子在我手裡,姜科姜呈也不敢做什麼,邊關就是本王的了,等本王坐上王位之時,一定給她留個全屍。”
锟王說完就甩袖離開了。
秦南柚和蕭繹躲在暗處,把锟王說的話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阿繹,讓人去查,元慶母子三人有沒有安全抵達,查,立馬查!”
蕭繹不停的給她順氣,“好,立刻就查,你别擔心,元慶母子是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秦南柚這時候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她為了保護元慶母子,特地讓外祖舅舅的人前來接應,若是真如锟王所說她們母子已經被锟王控制住,那是不是外祖舅舅的人也已經被發現了。
看來時間不等人了,她必須要再進宮一趟。
施南知道她要進宮之時,眼裡雖然帶了不贊同,但還是沒說什麼。
他知道繹王夫婦最在乎的便是元慶公主及兩位小殿下,若他們真的已經被锟王抓住,隻怕是兇多吉少了。
“盯緊锟王,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彙報給本王知曉,去了哪裡見了誰都不能放過。”
束山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應下後就下去安排去了。
果然,蕭繹的人和外祖舅舅派來的人已經聯系上了,可他們并沒有接到元慶母子三人。
也就是說,在秦南柚進宮當日她把元慶母子送走後,他們母子并沒有和接應她們的人彙合,而是被锟王帶走了。
已經過去了好些天,她們母子倒地不起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锟王折磨,這些都沒有人知道。
房間裡,秦南柚呆呆的看着小阿婳留給她的饴糖,饴糖早就已經化了,用手觸碰時是黏得粘手,但秦南柚像是感覺不到般,依舊倔強的撫摸這灘糖水。
“柚柚,你冷靜些,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