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話還沒有說完,張朔便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慘叫。
因為就在剛剛,江懷趁他不備,直接給他一拳,打在肚子上。
江懷走了,張朔揉着肚子嚷嚷地罵他道:“江懷,都說為朋友兩肋插刀,你怎麼反過來向我插刀?”
江懷還沒有走遠,在樓梯口輕嗤道:“你再說我就動刀了。黑燈瞎火的,飛刀說不定往你胯下插。”
張朔雙腿一涼,尋着江懷的背影追過去,驚怒道:“我不過是看了你外甥的笑話,又不是看你的笑話,你犯的着對我這麼狠嗎?”
“還是說你今晚本就有了怨氣,這會子就尋機會朝我發?”
江懷下樓的腳步微頓,眼眸緊縮,随後道:“沒有。”
張朔在他背後做了個虛晃的招式,嘴裡憤懑道:“你會沒有?”
兩人下樓來,龐嘉雯抱着白若瑾像一陣風一樣沖進來,臉上濕漉漉的,還很蒼白,看起來可淋了不少雨。
江懷看着他們兩個,沒出聲。
張朔擠到前面去,笑嘻嘻地問道:“若瑾這是怎麼了?發燒了嗎?”
龐嘉雯把人放在臨窗的軟塌上,凝重地點了點頭道:“對,他額頭好燙,臉頰也是。”
“中午才發了燒,晚上又淋雨,估計是病情加重了。”
張朔看着白若瑾死死垂下的腦袋,以及那早已紅透的耳垂,一時間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
“沒事的,你别擔心。”
“你呢?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張朔說着,都沒打算給白若瑾把脈。
龐嘉雯怕耽擱白若瑾治病,一邊往後退一邊道:“我就不用了,我打小身體就好,就是邊城發生瘟疫的時候我都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