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嘉雯點頭:“是有一點,不過比剛剛好多了,剛剛在轎子裡疼得厲害。”
李老夫人就道:“那你跟我說說話,說說話能好點,别咬唇瓣。”
江懷已經縫到第三針了,抽線時看了一眼龐嘉雯,隻見她唇瓣上留下了淡淡的齒痕,臉色也蒼白不少。
他垂首,淡淡道:“你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師父還會醫術,你是不是很意外?”
龐嘉雯搖頭:“那到沒有。我覺得像師父這種高人,會飛天遁地都不奇怪,隻可惜我沒有什麼天份,不能一一為師父傳承下去了。”
江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一天的郁悶之氣這會全出了。
李老夫人發現兒子笑了,也跟着笑道:“難得這孩子跟你有緣,也不枉你三番五次為她破例。”
龐嘉雯好奇道:“破例?師父為我破什麼例了?我這麼重要的嗎?”
聽那口氣,好像都快感動哭了。
江懷擡頭,淩厲地瞪她一眼。
龐嘉雯卻一點都不怕,反而道:“師父,你這麼溫柔的人就别裝兇了,一點都不像。”
江懷:“”
他那是裝嗎?
他那是真兇!
算了,自己收的徒弟,自己受着吧!
李老夫人感覺到兒子的幽怨,樂得直笑。
她對龐嘉雯道:“你師父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
龐嘉雯點頭:“我知道,師父是很好的人。”
話落,江懷說了一句:“線斷了,要重新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