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婳看了江悅的畫像,确認了她就是徐定口中的丁心宜。
如此一來,他們便有了明确的方向。
當他們坐在一起商議的時候,徐雲婳道:“我知道他在江南一代有些産業,尤其是嘉興。他少年時曾在嘉興求學,多年來一直惦記那邊的恩師,還說過老了以後要去那邊靜養。”
江懷道:“嘉興我們早早就查過了。當年若瑾執意要進永甯侯府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個孩子不會說謊,所以我私下裡把徐定的産業都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
龐嘉雯道:“十年的時間足夠他籌謀了,既然事情發生在十年前,那我們就查十年前。大舅舅是朝廷官員,他去過什麼地方都好查,一定會有記錄的。”
江懷道:“這件事我去查,你們就當不知,以免打草驚蛇。”
龐彪點了點頭道:“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江懷颔首,帶着畫像走了。
龐嘉雯也準備離開,可剛一動腳便被龐彪叫住。
龐彪狐疑地盯着她道:“剛剛你師父在我不好過問,你和白若瑾,你們是不是早在永甯侯府的時候就有了交集?”
龐嘉雯苦惱地皺着眉,不知道要怎麼說?
龐彪看了看她那難為情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拍着龐嘉雯的肩膀,戲谑道:“所以他會繞過老夫人來向我提親,是不是因為你們吵架了?”
龐嘉雯的臉紅了,赧然道:“不是爹爹想的那樣。”
龐彪輕哼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龐嘉雯别扭道:“總之不是。”
龐彪道:“就算之前是,現在也不是了。否則你怎麼會把自己的庚帖帶回來?”
“不是也好,洛陽第一世家名滿天下。他們家的人脈關系太複雜了,姻親和姻親之間有龌龊也不少,實在是沒必要去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