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姑當即冷笑道:“别人不會,他一定會。”
“當年他要不是詐死,他又怎麼能出宮。畢竟當年,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大燕國師,是受萬人敬仰,皇家看重的北鬥人物。”
楊姑說着,十分憤懑道:“他應該是看你們已經大了,不需要他操心了,他便想好好出去浪蕩,他就是這樣的人,兩袖清風枕山河,閑雲野鶴赴四海。”
“他不是當年承和太子府的一個謀士嗎?”江懷詫異極了。
楊姑輕笑道:“他這樣說也沒有錯,當年他詐死被承和太子識破,承和太子不僅沒有揭破,還親自送他出宮。”
“他感恩承和太子,便認承和太子為主,自此改叫無名道人。”
張朔想到京城欽天監一個個把已故國師紀川奉為神人,至今還在研究他留下的《四宜令》,不免覺得荒唐。
所以當年他和江懷尋遍山河,一心想找尋紀川師門拜訪的時候,卻不知紀川竟然就是他們的師父?
滑天下之大稽!
張朔忍不住冷笑道:“絕了,師父他老人家莫不是覺得我們兩好耍?”
江懷道:“是好耍,兩個傻子怎麼不好耍?”
張朔:“”
“你就不生氣嗎?”
“有用?”
“好像是沒有什麼用?”
所以,要更加覺得憤懑不是?
張朔想不通。
江懷卻已經調整好心态,問楊姑道:“可有什麼辦法能把我師父找回來?”
楊姑道:“普天之下,可能知曉他行蹤的,隻有一個人。”
“而偏偏這個人,估計也隻有你母親能請得動了。”
江懷皺着眉道:“誰?”
楊姑歎道:“老成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