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問道:“可找人畫了畫像?”
龐彪颔首道:“畫了”
說到這個畫像,他又想起白若瑾說剝臉皮的事情,當即有些欲言又止的。
江懷問道:“若是畫師技藝不精,我可以去看看。”
龐彪搖頭:“不是。我是想問,京城大理寺審案的時候,有沒有剝臉皮讓人辨認的刑法?”
江懷蹙眉:“聽說過,但已經被禁止了。”
龐彪松了一口氣道:“聽說過就行,我就說若瑾怎麼能想到這個辦法的?”
“若瑾想的?”江懷緊皺着眉,神情不悅。
龐彪連忙道:“他不知從哪兒聽來的,不過那刺客傷了他,死不足惜。”
江懷并沒有繼續深究,龐彪說的在理,但白若瑾若想讓那個刺客死的話,完全可以直接說。
而且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何必要說這麼瘆人的法子?
怕隻怕他不是恨那人傷了他,而是恨那人想殺龐嘉雯。
這樣一想,江懷也釋然了。
張朔姗姗來遲,面色不虞。
他叫江懷去廊下說話,小聲道:“陳勇回來了。”
“徐定也抓來了,他在陝西的時候遇見了楚王,他們大概過幾日就到。”
江懷道:“他們來他們的,不用管。
“徐定的事情少不得要跟龐彪商量,你先讓陳勇把人帶來。”
張朔壓低聲音道:“帶來了,堵了嘴,就在府外候着。”
江懷道:“我去跟龐彪說,你去接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