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直直一腳踹過去,踹他摔出去撞在尖銳的桌角,疼得他死去活來的,隻剩下痛呼哀嚎的聲音。
龐彪看他那臉色都青了,疼得抽搐,便問道:“要不要叫府醫來?”
江懷道:“不用,死不了。”
沒有問出結果,他們三人都離開了囚室。
張朔道:“陳勇是在嘉興抓到他的,或許我們可以往那個方向去找。”
江懷搖了搖頭:“我看他剛剛的模樣,想必是故意去嘉興的。他有把握我們找不到,那藏匿的地點必定是我們想不到的地方。”
“他是侯爺,想辦一個戶籍太容易了,女子多深居内宅,并不好找。”
龐彪着急道:“可我們也不能真的殺了他,要不先打斷他一條腿?”
江懷輕嗤道:“打斷兩條都無用,我看他抱了必死之心。”
“他怎麼會這麼軸呢?當年唉”
“都怪我沒有及時發現。”
龐彪說着,滿臉自責。
江懷道:“表兄無需自責,這種事情别說是你,就是我母親,我們一家都從未想過?”
話雖如此,但龐彪還是覺得太操蛋了。
明明當年他們離江悅那麼近,伸一伸手就能救下來的,可他們卻沒有察覺。
不僅沒有察覺,還做了徐定的幫兇。
這樣的往事,攤在誰身上都難以接受。
龐彪歎道:“我去看看夫人,她想必更傷心。”
“兩位去看看嘉雯和若瑾吧,兩個孩子都很挂念你們。”
他說着,很惆怅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