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瑾一臉懵相,緊張道:“我欺負嘉雯,什麼時候?”
江懷冷嗤道:“你非要讓我說明白?”
白若瑾連忙追問道:“您說啊,我什麼時候欺負嘉雯了?”
“是不是昨晚?”
“昨晚我做了什麼?”
江懷狐疑地望着他,淡淡道:“你不記得了?”
白若瑾搖頭:“一無所知。我今天起得太晚了,而且我并沒有做夢,所以我覺得很奇怪,我往常不會睡這麼晚的。”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我傷好以後,很多時候我都會覺得記憶裡有一片空白,總是想不起來自己做過什麼?”
江懷審視着白若瑾,說道:“你昨晚去了嘉雯的房間裡,還跟她吵架了。”
白若瑾啞然,緊張道:“怎麼會呢?我就算做夢去找嘉雯也不會跟她吵架啊?”
“我們為什麼吵架?吵得很兇嗎?”
江懷見他真的一無所知,開始思量着他是不是患有離魂症?
該死的瘋道人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現在找也找不到。
江懷蹙了蹙眉,對白若瑾道:“伸手,我看看。”
白若瑾連忙坐下,挽着袖子将手伸過去。
江懷替他把脈以後,并未發現異常。
就在這時,龐嘉雯從樓上下來。看見她的白若瑾飛一般奔了過去,看起來特别急迫。
“嘉雯,我昨晚去找你吵架了?”白若瑾很自責地問。
龐嘉雯下樓的腳步頓了頓,目光看向江懷。
隻見江懷也擡頭看過來,目光平靜,卻無聲透着一絲壓迫感。
龐嘉雯抿了抿唇,小聲道:“沒有啊。”
白若瑾狐疑了,轉頭去看江懷。
江懷站起來道:“他不記得昨晚去找過你的事情,連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