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睜開眼，淡淡道：“我隻想知道，你抓走龐嘉雯的那天，你讓她看見了什麼？”
甯妙愕然，很快就想到在暗娼小樓裡的事情。
她垂下目光，不自在道：“在那種地方，當然什麼都看到了。”
江懷再一次問道：“看見了什麼？”
甯妙有點怵江懷，他看人的眼睛是沒有溫度的，像看死人一樣。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沒有讓男人碰她。”
江懷眼眸一眯，嗤道：“可你碰了。”
甯妙沒法否認，又不敢承認，連忙解釋道：“就是親了一下，女人親女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江懷陰翳地看着甯妙，想着該把她哪裡卸掉才好？
他最後的目光落在甯妙的下巴上，勾唇一笑道：“當然有。”
“你很髒！”
甯妙：“”！！
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人啊，江懷這是有潔癖？
甯妙感受到江懷的死亡凝視，也不敢争辯，低頭裝死。
江懷動了動手指，骨節咔咔作響。
車轱辘的聲音都沒有壓下去，甯妙聽得寒毛肅起，連忙道：“你聽我說，我覺得我還有點用處的。”
江懷嫌棄地閉上眼睛，冷冰冰地道：“說！”
甯妙道：“我知道江悅服過什麼藥？”
“什麼藥”
“留白。”
“就像把人的記憶都清空了一樣，隻留一片空白。但嘴裡常念叨的名字還是知道的，就是想不起來了。”
“有解嗎？”江懷問，慢慢睜開了眼睛。
甯妙搖了搖頭，一臉沉重道：“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