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緻看着晉王的背影蹙了蹙眉,眼見那個丫鬟都快被晉王給勒死了,憤然道:“晉王也太嚣張了。”
江帆輕嗤道:“他若是不心虛,巴不得此事鬧大呢。”
“如此品行,朝堂上還一片擁立之聲,當真可笑。”
“是啊,儲位之争,至天下萬民于何地?”
惺惺相惜的兩人對視着,本想再找白若瑾和趙律說說話,一轉頭,發現那兩個人早沒了蹤影。
與此同時,一直當作透明人的白汲輕咳一聲,提醒道:“他們已經走了。”
江帆:“”
魏緻:“”
白若瑾和趙律繞從怡園内往定安堂走,小道幽靜極了,偶爾能看見形色匆匆的下人,不過都忙于奔走,并未注意他們。
白若瑾道:“慎郡王的身份真是威風。”
趙律道:“不及白大人的自在。”
白若瑾輕嗤,勾了勾嘴角道:“你看,就算你為她做這些事情,但她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趙律道:“說得好像你一直追着她跑,她就能回頭一樣。”
白若瑾面色一黑,捏了捏拳。
“我不同,至少白若瑾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從來都是特殊的。”
“而你不一樣,趙律這個名字意味着你們之間永遠有着無法跨越的鴻溝。”
趙律回嗆道:“從來都是特殊的,就一定會是她的良配嗎?”
“至于我,那就更不用你操心了。愚公移山,精衛填海,其希望在于付出一切的人,而不在于做壁上觀的閑人。世間難事千古由來,我又何懼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