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硬是忍着劇痛,将另外隻包紮好的手擱在張朔的手腕上,等張朔擡頭看他,他才鄭重道:“我是白澄。”
張朔手一抖,線斷了。
趙衡嗤笑,不知道白若瑾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大名?難不成張朔不認識他嗎?
就在他不以為意的時候,白汲回來了。
與此同時,張朔重新捋了線,一邊縫,一邊道:“得虧了那藥不是烈性的,她挺一挺就過去了。不過腿被燒傷了,應該要養一個月左右。”
一旁的趙衡緊盯着張朔的背影,越發肯定了,他是從趙律那邊過來的。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他回頭去看白汲,隻見白汲也在看他。二人對視着,眸光皆是一暗。
白澄看着面色古怪的趙衡和白汲,眉頭蹙了蹙。
他對趙衡和白汲道:“你們先出去!”
趙衡愕然,伸手指着自己。
白澄不耐煩,再次說道:“就是你們!”
趙衡:“”??
白汲覺得白若瑾神态不對,便将趙衡給拉了出去。
房間裡一片寂靜,窗戶邊卻閃過兩道暗影。
他們這是赤裸裸的監視,他頓感不滿。
張朔卻問道:“你還能待多久?”
白澄搖頭:“不知。”
張朔蹙眉:“那你是怎麼想的?”
白澄苦笑着,臉色慘白道:“我還有希望挽回嗎?”
張朔搖了搖頭:“我覺得希望不大,而且,也沒有必要!”
“最主要的,再讓你們這麼折騰下去,我覺得龐嘉雯和你們同歸于盡的可能性比較大!”
白澄的目光倏爾一暗,像黑夜那麼沉寂。
張朔又道:“那你還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