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回去的時候品了品,才驚覺不對。
慎郡王出生時有多重,老夫人可以直接說幾斤就可以了。
為什麼還刻意強調,在魏王府出生有多重?
莫不是,孩子抱來魏王府的時候,其實已經出生了?
這個想法讓周夫人惶恐不安,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翻來覆去的。
江惟被吵得睡不着,翻過身圈住她道:“母親都回來了,你還這麼憂心做什麼?”
周夫人長長一歎,把和龐嘉雯的談話,以及李老夫人讓洪嬷嬷傳的話都告訴江惟。
江惟聽後,說道:“這件事是你在查嗎?”
周夫人愣愣地搖頭。
江惟随即笑道:“那你在怕什麼呢?”
周夫人恍然大悟,驚訝道:“你是說,母親想讓我把消息告訴嘉雯?”
江惟道:“這種陳年舊事母親不方便說,但嘉雯又想知道,你就當個傳話筒好了。”
“無論如何,母親總是我們的母親,她做什麼樣的決定,都不會害我們的。”
周夫人聞言,一把抱住丈夫,哽咽道:“我都明白,我就是怕。”
江惟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我跟你說一樁舊事吧,說完你就不怕了。”
周夫人點了點頭,認真道:“你說。”
江惟道:“當年先帝無法給舅舅定罪,可拖着不辦他又不安心。便找上了爹,讓爹去查。”
“爹知道娘的脾氣,便推拒了。可皇上将我扣在宮裡,還說要招我為驸馬,爹知道皇上這是在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