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彪在邊關打了二十年不算,到頭來有一個女兒,諸位都想拿去換大燕的太平。”
“怎麼?”
“大燕的男人都死光了嗎?”
“還是趙家的人都不成氣候了,倘若是趙家男人不成氣候,那還是早點退位讓賢的好!”
“放肆!”魏奚咆哮!
“皇上乃真命天子,由先帝親傳帝位,怎麼輪得到慎郡王質疑?”
趙律瞥了一眼魏奚,輕蔑道:“聽聞魏大人寒門出身,怕是三十年前還在替人放牛吧?”
“皇家的事情對與錯,憑你也配開口?”
魏奚氣絕:“你”
“夠了!”
“此事等龐大将軍和丹陽郡主來了再議。”
順平帝說完,又忍着怒氣道:“慎郡王,倘若龐大将軍和郡主點頭同意,你可還有要說的?”
趙律坐回去,冷冷道:“沒有了。”
“那就好,一切交由龐大将軍定奪。”
可龐彪一時半刻回不來,這件事隻能等三天後再議。
在朝臣們争論不休,親王們各有盤算時,趙律起身走了。
白若瑾靜靜地飲下杯中酒,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大殿外,拓跋信攔住趙律,他們兩個同樣帶着面具,不同的是,一個渾身都散發出一股陰戾,一個則閑庭信步,矜貴自持。
“慎郡王,我們是不是見過?”
趙律聞言,直截了當:“沒有。”
拓跋信輕嗤,根本不信。他道:“肅州的那個鬼面人就是慎郡王吧,身形簡直一模一樣。”
趙律聽後,直接笑道:“既然在信帝的眼中是一個人,那身形就是不一樣又如何,我相信在信帝的眼中也是一樣的。”
說完,大步離開了。